- 這是一個先調戲後被反壓在床上的故事(並不是#
- 嘴硬心軟後爆走牛排x優雅溫柔微腹黑紅酒 1v1
- 老梗有、角色崩壞有、場面失控有
- 歡迎探討攻受及坐等後續(?)
- 最後,祝大家享用愉快、UR滿滿!
-正文開始-
「紅酒!給我滾出來!」
聽著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估計那人再過五秒鐘便會衝進他房裡來,紅酒下意識皺了皺眉,果然,該來的還是躲不掉。
自從他來到現在這位御侍的隊裡效力,這段時間裡他這位「戰友」總是不厭其煩地來找他「切磋」,一天不打個三五回就睡不著似的。
起初他對於對方的敵意總有些不解,但後來相處久了倒也慢慢習慣,雖然牛排說不上兩句便動手這點有些過於情緒化,但實際上卻沒什麼惡意,打打架什麼的就當作是鍛鍊身體、消磨時間,無可無不可。
但今天,他實在沒那個閒情逸致……
「紅酒!你少給我當作沒聽見!」那人的聲音又更近了些。
紅酒在心裡輕嘆一口氣,算準牛排破門而入的時間點優雅起身,望向頭上冒著怒火的牛排,帶著禮貌性的淺笑開口:「匆匆忙忙的,怎麼了?」
「你還敢問我?剛剛那場你打得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沒數嗎?」他風風火火踹開紅酒房門後便搶了進去,一個跨步順勢將劍尖向前推,直逼紅酒胸口。
他倆打架本不需什麼重大理由,反正紅酒也不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只要他隨便找個理由出手,紅酒也就會順勢跟他打這麼一場,該算是兩人之間的默契嗎?總之,這兩個多月來都是這樣的。
豈知,今日卻有所不同。
紅酒一個俐落地側身躲過攻擊,卻是連劍都沒拔出來。
「抱歉,剛剛那戰有所疏忽。」他微微欠身,帶著恰到好處的歉意以及恰到好處的逐客令:「時候不早了,早些回房歇息吧。」
見對方這樣的反應,牛排心裡的不安感又更強烈了。
有問題,這傢伙肯定有問題。
沒遲疑太久,牛排手中劍鋒一轉,連著另一手的劍相繼朝對方揮了過去,雖然他身為防禦型食靈,卻有著不凡的攻擊力,雙劍在他手中劃出道道劍光,逼得紅酒不得不後退。
想當初,牛排是真看紅酒不爽才屢次刁難。他時不時刻意挑起戰火,而紅酒也總愛頂他兩三句,他嘴上贏不過,兩人一言不合就此開戰。
然而,雖說紅酒愛用言語挑釁他,卻從來沒跟他發過脾氣,甚至曾耐著性子陪他從晚餐後打到深夜,直到他把所有怒氣發洩完後,兩人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營裡。
對此,其他隊友也曾揶揄他,說是自從紅酒來了之後,牛排心裡的情緒都發洩在紅酒那兒,相較之下,平時裡易怒的他脾氣倒是穩定不少,連帶在對戰時的表現都更上一層樓,當然,這點他本人是不願承認的。
雖然他每天吃飽閒著便抓起雙劍對著紅酒往死裡打,但卻沒有要傷他殺他的意思,身為亦敵亦友的好對手,或許他是最不希望紅酒受傷的一個。
「拔劍阿,這情勢你撐不了多久的。」
「別這樣,收手吧。」
這是紅酒這兩個多月以來第一次拒絕他,然而,平常的話或許他可以就此打住,但今天,不行!
非得要搞清楚狀況他才能離開,他可不想和自己的良心過意不去。
「我說了,叫你拔劍!」牛排不願妥協,左手的劍揮斬了過去,配合著右手一記突刺。
在牛排的攻勢下紅酒只能不斷後退,直到他的背貼上了牆,不得不拔出腰際的長劍格擋,兩劍相交,發出兩人都相當熟悉的聲音。
然而,在牛排眼裡,現下的畫面卻十分違和,只因紅酒用了非慣用手檔下他的攻擊,而右手則仍垂著側在身後。
「左手?你就這麼瞧不起我是吧?」
「正是。」既然對方都幫他把理由想好,紅酒也就順勢應了。
「嘖,自以為是!」
他再次翻劍往紅酒右腹刺去,不意外地再次被側身躲過,然而,這時他卻硬是再往前傾了半個身子,放開手中的劍翻手便朝對方軟綿無力的右手手腕抓了過去。
嘶──
紅酒倒抽一口氣的聲音在刀劍金屬破撞聲中格外明顯。
然而,在抓住紅酒右手後,牛排臉色又沉了幾分。
春末夏初的天氣已有些悶熱,再加上紅酒總是穿著長袖戰鬥服,沒道理手竟是這樣的冰冷,還微微顫抖著,唯一的可能便是在那長袖的衣服裡,隱藏著他在剛剛在戰鬥時所留下的傷。
他順勢抬起頭,眼裡盡是擔憂與疑惑,或許還有很大一部分的自責,但對方眼裡則仍是一如既往的優雅從容。
「放手吧,喜歡抓男人手的嗜好什麼的,傳出去可不好聽。」
「……你的手受傷了?」他有些艱難地開口。
事已至此,承認與不承認恐怕已沒有太大的差別,紅酒也不否認,只是緩緩點了點頭:「小傷而已。」
「受傷就受傷,何必隱瞞啊?」
牛排話才剛出口就後悔了,紅酒並不是死愛面子的人,隱瞞傷勢還能是什麼原因,不就是因為怕身為防禦型食靈的自己會因失職而被御侍大人責備嘛……
只見他輕輕搖搖頭,難掩臉上倦意說道:「都說了,小傷而已。」
「不管,不然至少把衣服脫了!今天我非得親眼確認你的傷勢我才肯罷手!」
紅酒無奈,牛排是何等固執之人他是清楚的,也只能用言語激一激看能不能讓對方不再堅持。
「別鬧,喜歡脫男人衣服的嗜好什麼的……」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只覺得腳下癱軟、眼前畫面有些搖晃,下意識伸手抓住牛排衣服領口後便倒頭栽進對方懷裡。
周遭的聲音、景色逐漸變得模糊,依稀能感受到有人抱起他的身體,不斷呼喊著他的名字。
待他下次醒來已是清晨時分,窗外天色微微亮起,勉強能將房內的東西照出個輪廓,讓他確認了他還是在自己所熟悉的房間,以及在他床邊有一道跪著打盹的牛排的身影。
他輕輕翻開棉被想看看手上的傷,僅是棉被的細微摩擦聲便將一旁的人吵醒了。
「紅酒?」見對方醒來,牛排惺忪的雙眼瞬間清醒,跪著走到對方床邊:「感覺怎麼樣?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他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微微皺眉看著手上纏得平整的紗布,再看著跪在一旁的牛排說道:「御侍來過了?」
「嗯,說讓我這裡顧著你。」
平日裡牛排對他講話總是罵罵咧咧的,這不帶情緒的對話他還真是聽不習慣。
「別跪了起來休息吧,大清晨的御侍也不會過來。」
他們所侍奉的御侍十分嚴格,尤其是對牛排的要求特別高,處罰也相對重,罰跪什麼的已是家常便飯,然而牛排總是把效忠御侍視為天職,對於要求、處罰都一概承受,也未曾有過怨言,實在讓紅酒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牛排堅決地搖了搖頭,對他而言,御侍說的話便是聖旨,依照御侍的命令,他得跪到紅酒醒來且向對方道歉完才行,更何況,在戰鬥中身為防禦食靈的他讓負責輸出的夥伴受傷,的確是他的疏失,不論如何他都該向他道歉才是。
「對不起,我……」
牛排一向是行動派,手動的比腦子及嘴巴快,再加上向他人道歉本不是他的風格,道歉之後該說些什麼他一時也沒頭緒,愣了半晌後跪著向後退了些,雙手扶地後以頭觸地,竟是扎扎實實地朝紅酒磕了個頭:「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別這樣!」紅酒一向平靜的聲音裡染上了一絲情緒。
雖然他自己也說不上那是什麼感覺,但他寧可牛排沒事便衝他發火,也不想看到牛排現在的模樣。
「別這樣,就是不願聽到這種話才不想說的。」他坐在床沿,彎下身抓著牛排手臂將人拉了起來:「別跪了,再跪得要折壽了。」
「我……」牛排緩緩抬起頭,一瞬間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相信紅酒是真的不會怪他,但也正因如此,他心裡那股愧疚感反而無法放下。
紗布下的傷勢到現在還一清二楚地印在他腦海裡,若是再回到那場戰鬥,他甘願為了阻擋那招攻擊用胸口去擋、甚至用臉去擋,都好過在看到對方傷勢時胸口的那股悶痛及不捨。
「這幾天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我說。」什麼都好,只要是紅酒說的他都肯做,唯有如此,才能彌補他的過錯,也只有這樣,他心裡才能好過一些。
「那去弄點什麼來吃吧,餓了。」紅酒連想都不想便開口。餓不餓不是重點,重點是趕緊找件事給牛排做,他可不想再看牛排在這事上繼續鑽牛角尖。
紅酒一直覺得自己這個理由找得挺好,畢竟他昨晚確實沒吃什麼東西,直到牛排轉身離開房間他才覺得猶豫,要是牛排手藝不佳,又或是食物賣像差,他到底該吃還是不吃,所幸當牛排下一次回到房間時,手中的牛肉麵看起來還算是有模有樣。
「這能吃嗎?」紅酒故作一臉狐疑的樣子望著眼前的餐點。對於要如何才能把牛排惹毛,他是很有把握的,畢竟,他還是比較習慣那個對他沒好臉色的牛排。
「愛吃不吃隨便你!」
「吃!」
吃,當然要吃,他還要讓牛排餵他吃,不然怎麼對得起平常接受了牛排不少惡氣的自己。
「看我幹嘛?吃飯阿!」
紅酒晃了晃他纏著繃帶的右手,表明了他的右手受傷沒辦法吃飯,而臉上則噙著一貫的優雅笑容,但在牛排眼裡,這笑容根本是狡詐中帶著陰險。
牛排更開始懷疑其實紅酒根本是個心胸狹隘的人,嘴上原諒他實際上卻刻意跟他過不去。
「你只是受傷不是殘廢!別奢望我餵你!」
紅酒不改一貫的優雅氣質:「剛剛某人才說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說的,怎麼沒過多久便反悔了?」
「……」
平常他講不過紅酒時直接拔劍就行,但今天這情況實在是不允許,一股怒意油然而生,卻又得隱忍著不能發作,只有額上青筋不住跳動著,而對紅酒而言,把牛排堵得說不出話來實在有趣,這種快感遠比兩人打打殺殺更為暢快。
無可奈何,牛排只好全身僵硬地舀起一口湯遞到紅酒面前,紅酒則泰然自若地湊上去,將湯匙裡的湯喝了乾淨。
「吃飯有什麼好介意的?待會兒還得洗澡呢。」他看著眼前的牛排,悠悠地開口。
喝著湯的人是他,嗆到的卻是牛排:「咳咳、咳、那種事你給我自己處理!」
「好吧好吧,」他故作妥協般地點了點頭:「那只好找御侍幫忙了。」
「怎、怎麼能讓御侍為你做那種事情!」
這次牛排幾乎是從椅子上跳起來的,下意識連劍都拔出來了,在他眼裡御侍是尊貴崇高的,怎麼能做幫別人洗澡這種事!要不是紅酒身上負傷,這一架非得打出個勝負不可。
然而,看著激動不已的牛排,紅酒再次晃了晃他纏著繃帶的右手,臉上再次噙著一貫的優雅笑容,然而,這次牛排沒再接話,只是僵硬地坐回椅子上,緊繃著身體及表情,沉默地把手中的牛肉麵餵個精光之後端出房間。
對於牛排如此平靜的反應,紅酒雖有些不解,但也沒太多的擔憂,反正就算真惹牛排不高興,等他傷勢恢復,兩人打個幾場就沒事了。
然而,當牛排再次回到房裡時,他才發現事情並沒有想像中單純。
比起剛剛出去前的僵硬表情,牛排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是正常多了,但眼裡多了份認真,那是當他看著御侍時才會出現的表情,不得不說,被他用這種眼神盯著,紅酒莫名地有些心慌。
「怎麼?剛剛遇到御侍了?」他只能就現況做個相對合理的猜測。
牛排搖了搖頭卻也沒有解釋,走到離紅酒三步遠的距離,解開胸前釦環,一氣呵成將上衣及外袍脫下,露出了結實飽滿的胸肌及六塊肌。
「這是在做什麼?」紅酒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下意識後退了半步,難得露出倉皇失措的神色。
「是你自己說要洗澡的。」牛排二話不說走向前一把將紅酒打橫抱了起來。
不對勁,這樣的牛排太不對勁了!這種眼神、氛圍、公主抱的姿勢,再加上牛排身上散發著危險且不容反抗的氣息,紅酒瞬間頭皮發麻、雞皮疙瘩掉滿地。
「不、不用了,暫時不想洗澡了!」
紅酒覺得現下情況有些不妙,逼牛排餵自己吃飯、幫自己洗澡似乎做得太過頭了,他實在不該用那種方式報復外加調戲牛排的,那傢伙情緒本來就不穩,這下好了,失控了......
「也好,那你繼續休息吧。」
見牛排轉了方向將他放回床上,他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豈料牛排不只把他抱到床上,還在他旁邊躺了下來。
他只好背對著牛排,不斷往床的小角落縮。一直以來,他總覺得這個床小了些,至少該換個加大的雙人床睡起來才舒服,但今夜他卻嫌這床太大了,若是床小一點,他還可以裝作不小心一腳把牛排給踹下去。
然而,正當他還在思索著該如何把牛排從這種不對勁的怪異狀態中打回原形時,一只溫暖的手掌撫上了他的腰際,那是他第一次聽到牛排低沉中帶著溫柔的誘人嗓音。
「火紅的顏色總是讓人感到興奮呢。」
【後記】
這裡是為了cp入坑的孩子
越寫越愛牛排紅酒這兩隻小角色(雖然我不確定自己到底歪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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